第420章 我真的很累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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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玄有气无力的坐下来,“大小姐,我真的很累了,你消停一下行吗?我昨天晚上工作到凌晨两点多才睡,早上很早就要准备今天的早会,还有为了手底下的几个项目,我今天中午的饭都没顾上吃,下午跟组里的人一起研究方案,今天晚上,一忙完我就过来了。”

他说话的声音变得有气无力。

康珍珠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,她低着头不说话。

“本来九点之前可以赶到这里的,可是刚刚来的时候发生了一场车祸,如果没有特殊的事情,我是不会耽误你这么长时间的。为了不让你失望,我还是来了。说真的,我是觉得这样不对,让你久等了。”

她并没有原谅他,虽然他说了一大堆的理由。

“珍珠,你是不是觉得,我有大把的时间,我是那种,为了一个约会,会准备一下午的时间精心打扮,然后准时跟你约会。”

她什么都不想听,心不在她身上罢了,不要以为她不知道。

“是,你是大人物,大人物就可以堂而皇之的迟到,迟到了连一个电话也不用打。就让人家在这傻等你,等到服务员以为我是在这消磨时间,期间连续催了我几次,问我要不要点餐。好,我知道了,原来我在你心里,是连打个电话交代都不需要的人。”

她满腔的热情终于被他打击的冷却了下来,抓起桌子上的电话,她头也不回的走了,她整理了一下情绪,努力不让眼里的泪花流出来。

郑玄知道是自己不对在先,连忙追了上去,可是受伤的公主气冲冲的并没有停下来脚步的意思。

郑玄想加快速度追上去,可是脚部受伤了,他一拐一瘸的有点儿力不从心,步行街的小径是小石头堆成的石板路,他一不小心,又碰着了自己的伤口,只听得他一声惨叫,赶快扶住了身边的石柱。

“哎呦……”惨叫声传到康珍珠的耳朵里,她止住了前进的脚步,扭头看时,郑玄正痛苦的扶着石柱捂着脚部受伤的地方。

“怎么了,怎么了?快告诉我怎么了?”她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过来搀扶起痛苦不堪的郑玄。

俩人不好意思的站在那,郑玄也不说话。

“我没有在生你的气,我气我自己,我气我自己笨,我居然为了一个男人等了几个小时,中间被服务员催来催去,让全餐厅的人看我笑话,我气我自己,前几天还对自己说,要证明我跟之前不一样了,今天我一样没有理解你的处境,从前的我又出现了。”

郑玄也觉得自己有不对的地方,他想安慰她,“你也别这么说,我没有按时过来,又没有打电话给你说一声,本来就是我的不对。“

“你知不知道这些年,我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来过这种日子的吗?我努力用功,希望在事业上有所表现,就是想让你看到我不再是那个幼稚的不谙世事的康珍珠,我训练我的脾气,让自己变得好脾气一点,就是想在你面前展示一个趋于完美的我。”

她的变化,他不是没有发现。

只是爱情这个东西,不是说光优秀就可以让人爱得起来的。

这个他没有说出来,是怕她伤心,他很多次都告诉她,他们两个人不是一路人,而她总是倔强的以为,她可以征服他。

“可是,我努力了这么多年,我还是在刚才一不小心向你无端的发脾气了,我没有设身处地的为你着想,我的坏脾气,我的一无是处又在你面前展露无疑。”

郑玄不想看到她这样委屈自己,做自己不好吗?为什么要为了一个人这么辛苦的活着啊。

“你说你为什么要为了我委屈自己啊。”

他像是责备。

“因为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喜欢你。我忘不掉你。”

她终于说出了想说的话。

这个傻瓜,他现在竟然来问我,为什么要这样改变自己委屈自己,这么严格的要求自己?难道我对你的爱,你一点点都没有感觉出来吗?

她用会说话的眼睛看着他。

他无语了,眼光不敢看她。

她炽烈的感情,变得无处安放。

把康珍珠护送到住所,他也准备睡下了。

劳累了一天,现在才发现床这个东西对他来说多么的重要,他连脱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,只想就这样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觉。

电话响了,他非常不耐烦,甚至想直接把电话关了,不过一想,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的人,应该有急事才是,难道是公司有什么事情需要日夜奋战?可是他的身体已经透支了,真的不想再强撑着去工作。

适当的休息是为了更负责任的工作。

食指已经按动了关机的部位,他犹豫了一下,又把手松开了。

眼睛困到睁开都很困难,他现在真佩服抗日战争的那个年代的人们,战士们几天几夜的日夜奋战,吃不好穿不暖,还把敌人打的落花流水,这是何等的智慧和毅力啊。

要说现在人的身体真的大不如从前了,特别是白领们,有报道说,都不同程度的存在亚健康的状态。

他现在就是,如果再不休息的话,怕是身体真的会失去免疫力,上火嗓子发炎,发烧咳嗽立马就会接踵而至。

毛主席曾经说过,身体是革命的本钱,不管怎样,如果是公司让回去加班的话,他是不会去的。

糟糕的铃声一阵高过一阵,他想不接都不行,听着这烦人的声音,心里都发慌。

很无奈,在一阵思想斗争之后,他还是接通了恼人的电话。早不打晚不打,偏偏在人家刚进入梦乡的时候打,是谁这么没有礼貌?

“喂。”他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,想听听对方是谁?想干什么?

“是我,呵呵,郑老师,你……你睡了吗?嘿嘿,我在白天不懂夜的黑酒吧。”

听起来像一个酒鬼,有点儿语无伦次,不过思路还算清晰。

管她是谁呢?先挂了再说。

刚想趴到床上继续睡,郑玄像是猛然醒悟过来,刚才那个人叫他什么?郑老师?

除了苏静楚,好像很少有人这样称呼他。

不会吧,深更半夜的她怎么会在酒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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