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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9章 准备考乡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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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过四个月,便是今年的院试。我们余杭镇有几学生个作为童生过杭州考试,如果成功,便可以得秀才之名,三年后便可以过去苏州考取乡试,若又入围成功,那么便是举人了。那可就是本镇的光荣了。”丁秀才在教坛上指着戒尺道。

“坐在最后面的六人便是今年我们镇去考试的童生,今天我叫他们来,是为了赠他们”高中笔“,希望可以一举考中。”丁秀才解开一个小包裹,里面有七个小锦布盒子,拿下来分给丁岩七人。打开一看,里面是一直精致的雕玉软毫笔。

“这堂课就是给大家讲讲院试的常识,你们认真听。当代的科举分为主要两分为两科,一为明经科,二为进士科。明经的考试内容主要是帖经和墨义,帖经是的试题是根据四书五经和一些经书的摘录,除去其中的几字,要求考生填上缺去的字。墨义大多考对经文的理解和回答。考试的重点在与进士科,要求考生根据特定的题目创作诗词赋和文章,有时还会在其中加上经帖...”

丁秀才为功名奔波大半生,对于科举的细节了如指掌,在堂上侃侃而谈。有时还讲一些自己出城考试时的一些趣闻和经历。

堂下的学生们都听得津津有味,转眼已接近中午,到了私塾落课的时间,学生们都纷纷往家里奔去。

堂里剩下丁岩、诸葛康等七人,几人自从今天早春开始不来私塾后,便不想以前那样可以日日见面,难得今天大家又回到了私塾,一时间竟舍不得走。

几年过去,大家都已经是十二三岁的少年了。丁岩也不想小时候那样,整天穿着布衣玩得全身是泥巴,开始穿上了斯文的白色锦袍,而且面样十分清秀英俊,有种翩翩少年的感觉。

吴兆长得黝黑强壮,蒋海高大,诸葛康内敛文雅,这几个少年都穿起了斯文的书生服,有模有样。

至于万露琴和张云月,现在已经是豆蔻年华的少女了。张云月不再留着盖眉刘海了,一双大眼睛配一对柳月般的玉眉,娇丽中带有几分英气,甚是秀美。而万露琴和张云月的气质全然不同,这几年来跟着父亲专心学医,举止间都透露出一种蕙质兰心的气质,五官精致,温柔细气,如水一般。

转眼一行人已经是翩翩少年了。

“不如本小姐请大家去吃顿好的!”张云月道。

“好啊好啊。我要吃云来客栈的爆椒牛肉,喝花雕酒!”吴兆说着差点没把秀才服的袖子拿来擦口水。

“对啊,我在书中看到,那些大文豪都是酒后创作的。我也来试试。”诸葛康也兴奋了。

“别说了,走吧!”丁岩带着几人往云来客栈而去。

云来客栈在余杭镇的镇头,离私塾也有两三里路,几人一路上有说有笑,家家户户见这几个翩翩少年路过,皆知这是今年镇里的童生,纷纷伸出大拇指对着他们。

“云月,这几年你都在练刀,书读得怎么样?”诸葛康问。

“本小姐除了刀法过人,也饱读诗书,是名符其实的文武双全。”张云月道。

“这几年大家都不止读书吧,我大部分时间都在练剑,据我所知吴兆有练弓箭,小琴在学医术。小康和小海我就不知了,我很久没去镇的东边了。”丁岩道。

“哈哈,我当然不止是读书。不过我在学什么天机不可泄露。”诸葛康道。

“等下把他灌醉再问他就知道了。我这几年大部分时间是练枪法,其实我爹年轻的时候是新唐的长枪兵,后来新唐皇朝招兵的门槛高了,把些旧兵辞去了,我爹当兵的时候救过一个用枪的高手,留下一套枪法在家,爹他的脚不方便,只有留下给我练了。”蒋海道。

“原来大家都深藏不露,有时间我们比试比试怎么样。”张云月听到大家都有学习武功,不禁兴奋了起来。众人额头出现三条黑线,有点怕了这个女汉子。

谈笑间几人已经到了客栈,挑了张圆桌坐下。跑堂的黑蛋认出是丁岩,便开玩笑道:“小石头,带这么多人来吃饭,这次青菱没在,我要收你的钱了。”丁岩给黑蛋翻了个白眼:“黑蛋哥,这么多人别叫我小名了。不然我告诉谢三叔说你去隔壁三德镇的聚宝坊的事了。”黑蛋马上转头看看在掌柜台算账目的谢三,轻声对丁岩道:“就你白眼狼,让那铁公鸡知道我偷钱去赌钱,我肯定被打断腿,你也别想我瞒着丁伯带着你偷偷出镇玩了。”丁岩哈哈笑起来:“怕了吧,反正我就要去杭州考院试了,到时玩个够。你不要叫我的小名,我们还是合作无间的最佳拍档。”黑蛋拍了一下丁岩的头:“真是怕你了!”

“黑蛋哥,别怕。这次来是云月请客的。我当然不会让青菱姐老是帮我填帐。”丁岩道。

“青菱掌管着客栈的经济大权,比我爹还凶呢!张大小姐,我给你上好酒,顺便骗店些斤两给你们,给点小费我这小跑堂呗~”黑蛋瞧张云月挤眉弄眼道。

众人都笑了起来,这黑蛋看起来正气凛然原来这么吊儿郎当。张云月见黑蛋这么有趣,便拿出一锭银给了黑蛋。

“诶哟~都是自己人,小岩儿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,斤两绝对满意。”黑蛋便溜溜地去跑堂了。

“原来黑蛋哥这么有趣的,之前来客栈见他一眼严肃的还以为他是个闷蛋呢。”张云月道。

“你给他小费,他肯定拿去赌了。”丁岩道。

“他经常输的吗?”蒋海问。

“不呢,他的赌术很高明,闭着眼睛都知道骰子的大小,玩牌九还会换牌,厉害得很。”

“那为什么他好像很缺钱的样子?”

“因为他用千术赢了钱之后,就开始老老实实地赌,赌到后面就输清光了。”

“为什么不赢了就走?“

”他说千术赢来的钱来得不正当,花了会影响阴德。“

”哈哈哈哈。”

众人都笑了,不禁都觉得这个黑蛋哥非常有趣。

一场酒喝完,几人都差不多要醉了,最后依依不舍告别,相约下次去鸡鸣山山顶再聚,各自叮嘱好好温书。

黑蛋见众人走后,便来问谢三:“爹,现在让石头出了余杭镇安全吗?”

“应该没事,何况还有你在呢。”谢三道。

“我?”

“我决定让你陪着他们去,顺便保护一下他们。”

”我的清心诀才练到第六重,而且清心剑法造诣也不高啊,遇到高人怎么办?“

谢三拍了拍黑蛋的头:“臭小子,你是当爹教你的奇门遁甲没用?打不过还不会逃?”

黑蛋嘿嘿地笑着连道是啊。

话说张云月几年来在刀圣宇文寒的指点之下,不论是刀法和根基都非常牢固,加之张云月天资聪颖,进步神速。宇文寒也从张云月的刀招中悟出了一点刀道,便久留在张府。后来宇文寒见已经没有可以指导的地方了,加上自己心里也迫切想修炼刀法,便手写一部《三界刀简录》留给张云月,御刀向西往蜀地而去。因为在张府逗留的时日久了,便也没往东边去寻找陈豹,心想此人心术不正,悟道不会远不必过分忧虑。

丁岩每日便是在鸡鸣山上练剑,返家挑灯读书。有时觉得无聊单调,便和黑蛋相约,神不知鬼不觉地出余杭镇当起夜行贼,做起了劫富济贫的勾当。两人“狼狈为奸”不亦乐乎,丁岩自此发现自己原来喜欢多管闲事、行侠仗义,便非常期待十八岁快点到来,那样和丁秀才的约定便到期,自己可以自由出去闯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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