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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2章 油腻的琴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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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曙光别过头,不再理他。

“你是弹琴的那个人吧。”一个寸头的男生走到了抱着琴的安宁的身边。

安宁看了看南曙光,心想南曙光肯定是不会上台了。于是安宁点了点头。

只见那个寸头的男生顿时喜笑颜开,“把琴给我吧,我帮你拿。”男生说着就要从安宁的手里拿琴。

安宁往后退了一步。“没事,我自己拿也行。”

“不用担心,我是场工,专门拿道具的。我得先把琴放在台上,然后你才能上台啊。”寸头男人头头是道的说着。

安宁犹豫了一下,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。只好将手中的琴交给了他。

寸头抱着琴离开了。

安宁看了看初星辰。

“没关系,他们都会很小心的。一定不会弄坏你的小心肝。”初星辰安慰道,他知道安宁有多宝贝这把琴。

安宁点了点头。

两人在台下侯了场。

“好啦好啦,该你们啦。”从台上下来的演员看见初星辰他们后对他们使着眼色。

等主持人报了目。场务也摆好了道具。

初星辰和安宁就上了台。

初星辰笛音响起。

可安宁手一搭上琴弦,就立刻感觉到有一丝丝的不一样。可是当时已经来不及多想,安宁只能咬牙下手。

可是琴弦的触感十分不一样,变得十分的滑腻。安宁根本找不准,甚至手在琴弦上都会止不住的打滑。

这几个音弹的十分糟糕。

初星辰偷偷瞄了一眼安宁。只见安宁眉头紧锁,紧紧的盯着自己的双手。

“啊!”安宁突然惊呼一声。琴声戛然而止。

“安宁!怎么了?”初星辰也放下了笛子,赶紧跑了过来。

只见安宁的手指划破了一个月牙般的血痕。正细细的留着鲜血。

“这是……怎么回事?”初星辰看着安宁的手指,不可思议的问道。

安宁吃痛的握着手,虽然伤口不足以让一个男生喊疼,可毕竟十指连心,安宁一下伤了两根手指,想来也是十分难过了。

安宁为了自己可以更好的感受琴弦,几乎很少带拨片等措施,都是直接用手上阵。这一次的彩排安宁很是重视,自然也是什么都没带。

“琴弦好像有问题。”安宁说着还想用手去摸琴弦。被初星辰一把拉住。

初星辰自己伸手摸了摸琴弦。

琴弦滑腻的很,初星辰捻了捻琴弦,又放到鼻尖闻了闻。“好像是油。”

安宁愣了,没想到自己会遇到这种事。

“谁干的?”初星辰阴森的问着。

周围的人面面相窥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不是不承认,而是谁也没做过这么见不得人的事。

白明月和南曙光发现这边不对劲,也赶紧跑了过来。

“安宁,这是怎么了?”白明月看着安宁的手一时间不知所措。

初星辰站起身来,看着周围的人,仔细的寻找一个面孔。“场务呢?”

这时有三个男生互相看了一眼,胆怯的走了出来。

“就你们三个?”初星辰问道。

三个人愣了一下点了点头。“今天只是彩排,所以只来了三个人。”

初星辰眼中的怒火越来越明艳。

“有没有见到一个寸头的人?”初星辰挑眉问道。

大家有是一阵相视不语。

“没有啊,再说了,留寸头的男生很多,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。”大家纷纷解释着。

“我靠!真是个畜生!”初星辰愤恨的骂道。

“怎么回事?”南曙光也是一脸的懵,不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
米如已经拿了酒精棉球和纱布,在给安宁进行简单的包扎。

安宁无奈的叹了一口气。“有个寸头的男生说他是场务,要帮我拿琴。我一时没想太多,就答应了,结果,他在琴弦上涂了油,琴弦太滑,我控制不住力度,一用力,手在琴弦上横着就划开了。”

南曙光也是听的怒火中烧。

“人呢?”

“已经跑了吧。”安宁无奈道。

“真是个杂碎!”南曙光看着安宁的手心里也觉得不舒服,虽然一直不愿意认他这个徒弟,可是毕竟大家一起玩了这么久,他对安宁其实还是很有好感的。

“不行,不管怎么样,今天一定要找到那个人!”初星辰怒气冲冲的说着。

初星辰把安宁视作自己的弟弟一样的存在,如今出了这种事,初星辰比谁都气氛。

“今天来的都有哪个学院的人?”初星辰开口问道。

主持人听了以后,拿了节目表过来。但凡今天来彩排的节目,都被画了线。一共五个学院的人,除了初星辰的历史院,还有机械学院,理学院,法学院,经济管理学院。

一个学院两个节目。可今天来彩排的有的学院只来了一个节目的人。

“可是就算是这样,也不排除会有外来人员啊。”米如提醒道。

初星辰点了点头。“那个寸头肯定有人认识,他肯定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。何况能干出这种事,一定为了阻止我们的节目,这么想来,一定是其他学院的人干的事。”初星辰说道。

南曙光也点了点头。

“外来人员应该不会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。在场的人都别走,一个个问。”南曙光说着便转过身看着人群。

本来叽叽喳喳的人群被南曙光看了一眼后,不知是什么条件反射,让他们不约而同的闭上了嘴。

“万一有人撒谎呢?”白明月低声说道。这个猜想着实有可能发生。说不定没有人愿意出卖自己学院的人,所以故意包庇呢。

“先问问看吧。”初星辰说道。

也许大家都想排除自己的嫌疑,所以都没有离开,毕竟这个事情实在是不光彩。

“你们今天来了多少人?”

“参加节目的多少人?”

“见过寸头的男生吗?”

一个个问下来,数了人数。发现有些不一样。

理学院是群舞,人很多,现在看来,已经少了两个人。大家聚在一起练了其实没几天,所以互相并不认识,也许第二天换个衣服,就看不出谁是谁了。

仔细问下来,也只有两三个人表示今天见过那两个人,有一个就是寸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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