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十六,敌意的碰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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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关于欧长风吃醋做掉郎秋父子,接手海天娱乐城的传言。

更有关于欧长风将这请妇金屋藏骄在了欧家的别墅中。

柳烟烟害怕了,这个女人对于欧长风来说太特别了,而且地位似乎也是十分重要的,弄不好就会破坏自己与欧长风的婚事。

而且这个叫白梦的女人,一直住在欧长风的家中,更是让柳烟烟极其的不放心,毕竟欧家的别墅该是欧家的女主人住的,白梦住在那里,算什么事情呢?

柳烟烟可谓是精通人情世故,更是懂得男人的心,她知道欧长风对于白梦的事自来就是闭口不提,那必然是不想让自己知道。

所以柳烟烟也不提白梦的事,只是跟欧长风说,自己与欧长浩回来已经有一段日子了,一直都住在大酒店了似乎不太好。

柳烟烟十分的懂事的说,自己倒是无所谓,住在哪都是可以的,只要只欧长风给安排的地方她都会喜欢的。但欧长浩与自己不一样,他毕竟是欧长风的弟弟,该是住在家里,好好的享受一下家的温暖。

欧长风觉得柳烟烟说都有道理,便让柳烟烟带着自己的弟弟欧长浩,一同搬到欧家的别墅去住。

欧长风陪着柳烟烟一起回了别墅,简单的交代了几句,让柳烟烟不要太见外,就匆匆的离开了别墅,去处理自己的事情。

欧长风走了,柳烟烟就直接将欧长风的弟弟安排在一楼的一间房间里,自己则是选了欧长风的卧房,要把欧长风的卧房改造成自己与欧长风的卧房。

王妈对于欧长浩的态度自然是格外的好,跟上跟下的替他收拾东西,只是欧长浩有自闭症,对于王妈所做的一切都没有丝毫的反应,只是一个人在那里玩着一辆玩具汽车。

柳烟烟布置卧房时,王妈就用消极的态度表达了自己对柳烟烟的不喜欢,以及对于她那种来了就要改造卧房,完全把自己当作女主人的行为十分不满。

柳烟烟也不是好欺负,见下人跟自己拿架子,对欧长风的亲弟弟格外的好,当即就一个电话打给了欧长风,哭着让欧长风为自己做主。

于是就有了后来欧长风训斥王码的事情。

柳烟烟居高临下的打量着白梦,一脸的敌意。

柳烟烟看到白梦回来,就知道这个女人是白梦,再看到她与自己撞衫后,竟然将同样的白色裙子穿出那般清丽的感觉,心中就更是妒恨。

同时柳烟烟更是认定了白梦是自己的敌人,怎么都要想办法把欧长风身边这个妖精似的迷人的请妇给弄走,否则自己与欧长风的婚事就永远的不踏实,就算是结婚了,也有可能离婚。

柳烟烟虽然知道了白梦是什么人,但却装作不知道,颐指气使的指着白梦道:“你是什么人?”柳烟烟是在示威,更是要白梦亲口说出她是欧长风请妇的事实,好让她明白自己的身份。

白梦感受到了敌意,却只是淡淡的道:“我是白梦。”

柳烟烟见白梦没中计,便十分嚣张的问道:“白梦是谁?不认识的!也没听说过的。”说着就板起了脸对王妈道:“王妈,你怎么能让一个陌生人随便出入这里呢?”

王妈知道柳烟烟在难为白梦,甚至是想要羞辱白梦,于是十分巧妙的抬出了欧长风来道:“柳xiao姐,白xiao姐是大少爷带回来的人,也是大少爷让她住在欧家的。如果柳xiao姐有什么疑问可以亲自去问问大少爷,但请不要难为我这个听大少爷话做事的佣人。”

柳烟烟是听出来了,王妈那话里话外全是在替白梦说话,不禁心中暗想,白梦你可真够狠的,竟然把欧家上下佣人的心都收买了。

柳烟烟装作似有所悟的样子,看向了白梦道:“白xiao姐既然是长风带回来的人,那大概就是长风养的请妇吧?”

柳烟烟的用心十分歹毒,若是白梦承认,那正好达到了羞辱白梦的目的,若是白梦不承认,那便有了撵她走的理由。

白梦猜到了楼上之人就是柳烟烟的身份,便也不客气的回敬柳烟烟道:“那你又是什么人?”

柳烟烟被问的愣了一愣,难道白梦不该知道自己是欧长风的未婚妻吗?难道欧长风连自己的存在都对白梦隐瞒了?

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存在?难道是怕白梦知道了吃醋,还是为了不让这个女人伤心呢?

柳烟烟心里想着,就更觉得这个叫白梦的女人必须除掉,不除掉便是后患无穷。

柳烟烟扭着腰肢,摇曳着身躯,从二楼走了下来,身上还带着一股浓郁的玫瑰香水味道。

柳烟烟走到了白梦身旁才道:“我叫柳烟烟,是欧长风的未婚妻。”说着就用十分不屑是语气对白梦道:“长风都没有告诉你吧,想来他是觉得这样的事让不让你知道都是一样的。毕竟你只是个请妇,只需要在他要你的时候你好好配合就够了。”

柳烟烟虽然心里不是这么想的,但嘴上却一定是要这么说的,自己必须不遗余力的打击白梦,必须让白梦明白谁在是欧长风的女人,谁不过是个卸欲工具的请妇。

柳烟烟的话刺痛了白梦的心,但白梦不喜欢柳烟烟,更不喜欢就这么凭空的被人欺负着。

虚伪,白梦不太会,但娱乐城工作的经历让白梦学会了隐藏自己真是的感情;欧长风的伤害,曾经无情的刺痛了白梦的心,到哪时间久了,刺痛的次数多了,白梦也就麻木了。

此时隐藏起了自己的真实情感,丝毫灭有留下隐藏的痕迹。

落在柳烟烟的眼里,就是白梦是个极其厉害的角色,处变不惊,饶是话都这么说了,已然能够面不改色,没有丝毫被羞辱的感觉。

这让柳烟烟觉得很失败,自己自来都是有着一张利嘴的,还没有谁在自己的刻薄之下能够像白梦如此的淡定自若。

柳烟烟的眼珠子一转,瞟过了墙上过着的吊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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