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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章 白色的巨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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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妃……妃,你是说今天在炼药师公会闹那么大动静,揍了刑部和礼部那两个废物儿子的是你?”战天狂结巴了,他觉得世界好玄幻,不愧是他战天狂的种,有胆识,但是回头一想,不对,堂堂五品炼药师,就算在轩辕国皇室都备受尊崇的炼药师公会会长,在他女儿的嘴里成了疯老头?
  丰州灵师第一世家的家主,他女儿直呼其名?战天狂感觉呼吸有点急促,“那两个废物揍了就揍了,反正也没人知道是你干的!不过你对迟长老和枫影家主的称呼得改改,你这话在家说说可以,在外可不得这么没大没小的,迟长老五品炼药师的身份何其尊贵,就算是皇上看到他都得礼让三分,枫影家主更是跟你外公地位等同,哪能如此直呼其名?而且枫影家主和迟长老还救了你娘亲,对待救命恩人,哪里能是你这种态度?”
  “妃妃,枫影家虽然和斗家同属于丰州五大世家之一,但是我们两家并无交集,这一次娘亲遇险为枫影家主和迟长老所救,这是大恩,我们一定要铭记在心。”斗冰灵语重心长的道。
  “好的,我知道了!”战云妃撇了撇嘴,爹娘并不知道她和枫影上玄以及迟一钱之间的交易,自然不清楚个中缘由,要是她家这二老看到她和迟一钱枫影上玄相处时的态度,又会是怎样一番景象?
  “好了,已经很晚了,赶紧回房休息,明天爹爹带你去军营,既然当不了灵师,爹爹带你练剑,只要能够凝聚剑气凝晶,成为一名剑师也能大有作为。”
  “好的爹爹!”
  第二日一早,战云妃吩咐春儿去处理冥天和轩辕绝的事情,两人被带到了炼药师公会秘密调养,毕竟轩辕绝身份特殊,如果被轩辕国皇室发现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烦,在炼药师公会是最稳妥的。
  而迟一钱一开始是拒绝的,他满心扑在炽焰转灵丹的炼制上,实在没有太多的精力去应付两个病秧子,但是这两人身份太特殊,如果交给炼药师公会其他人,也不放心,碍于战云妃的面子,他也只能勉为其难的答应。
  正午,烈日高悬,狂战将军府前,身着银白色战甲的狂战铁骑整齐的列队,在他们的最前方一匹汗血灵驹高昂着头颅,血红色的鬃毛在烈日的照耀下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。
  战云妃一身火红色收腰托底罗裙,长发简单的用一条红色的丝带挽成马尾,此时跟在战天狂的身后蹦蹦哒哒的从大门内走出,心情绝好,绝美的小脸红彤彤,自有一股轻灵之气,整个人就好像一团火红色的精灵。
  她来到汗血灵驹前,双眼发亮,她爹爹的这匹灵驹,除了她爹爹没有任何人能够驾驭,前世她曾经挑战过很多次,想要偷偷从马厩将它牵走,每一次都摔了个狗吃屎,最后闹得个啼笑皆非。
  战天狂走上前,一把将战云妃抱上汗血灵驹,随后一个翻身而上,将女儿簇拥在前,坐在汗血灵驹身上,战云妃突然觉得有一种满足感,就算她前世曾经驾驭了许许多多高阶魔兽,但这匹汗血灵驹,却是她儿时未圆过的梦。
  “驾……”
  战天狂就这么高调的带着战云妃,率领着狂战铁骑,走在轩辕国的街道上,这一幕迎来周围民众的围观,他不怒自威,就好像用自身的行动来对外宣战,外面的疯言疯语在他战天狂的面前最好消停,即使他女儿是个没有幻灵的废物,只要有他战天狂在,她女儿就有傲气的资本,半点容不得他们肆意言论欺辱。
  战云妃深知这一点,只是去个军营,实在没必要将狂战铁骑调进城内,狂战铁骑是专属于战天狂的死忠将士,他们直接听命于战天狂,即使是轩辕国皇帝轩辕剑,都没有调动他们的资格。
  她的爹爹虽然平时看似少根筋大大咧咧,没有太多心思,可是在护犊子这条路上,可谓是无人能及,她高傲的抬着头颅,眼里溢满幸福,这一刻就满足下爹爹这颗护女的玻璃心吧。
  轩辕国的军营,驻扎在轩辕国主城十里开外,靠近冰原之森边境,冰原之森内,魔兽横行,更有王阶以上的无主幻灵游荡,寻常人根本不敢靠近,从冰原之森诞生以来,从来无人深入过内部,所以有很多传言,在冰原之森的最中心,居住着上古精灵一族,但这也只是人们的臆想,无从印证。
  轩辕国建国后,在冰原之森的边境筑起一百米高的巨壁,将那片白色的世界隔绝在外,城墙之上布满厚厚的白色冰晶,浸骨的寒冷从中渗透而出,身着铜色铠甲的士兵执剑在城墙上来回巡视,睫毛上结满厚厚的冰霜,风雪将他们的脸颊冻伤也丝毫不感懈怠,直直的盯着巨壁的另一端,以防冰原之森内有任何异动。
  战云妃坐在汗血灵驹上,远远的就看到那绵延无边的白色巨壁,就好像从天而降的一刀,将冰原之森和轩辕国国土狠狠切开,一边银装素裹,一边绿意盎然。
  军营距离巨壁百米开外,黑白两色的营帐规律有序的排列,如果凌空而观,会发现这些营帐的布阵乃是一个巨大的太极八卦阵,在阵法的八个方向插着八面绘画着太极图腾的大旗,在漫天风雪中飞舞。
  在太极图腾的最中心,一头黑白相间的神兽张开巨嘴,一双太极瞳孔仿佛能够洞穿一切,它龙首马身,脚踏阴阳,浑身充满号令百兽的神威。
  这便是上古神兽,太乙血麒麟,乃轩辕国供奉神兽,传说麒麟择主,凡是被它选中的人均有帝王之相,得麒麟庇佑者,得天下。
  “将军!”一袭银色战甲的少年在此时来到汗血灵驹前,单膝跪地双手抱拳,战天狂翻身而下,一边伸手将战云妃从灵驹上抱下,一边给她披上火红色的狐裘道:“起来吧,君莫!”
  战云妃站在这跪地低头的少年前,他抬起头的瞬间,瞳孔中印照进一团火红,那是他那双暗淡不辨五色的瞳孔,唯一仅见的一抹色彩,而这惊鸿一眼,仿若万年……
  ------题外话------
  我生来不辨五色,绝情灭性,唯你的出现,让我暗淡的人生有了第一抹色彩——君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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