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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六十章 我的转变取决于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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泠泠清脆的声音仿如莺声,好听地唤出他的名字。

刑厉辰抬眸,看着她清水挂面,含着怒意的脸,迎上她透着倔强的水眸,笑意直达眼底。

“你们慢聊,我先走了!”陈剑看了看两人,识相地站起身来,走了出去。

花襄蕊瞥了一眼离开的陈剑,再回头来看刑厉辰时,面上的怒气已然撤下,换上笑意。

“你特地找了这个人到我身边,就是为了让他把我引来见你吧?”

“你知道?”刑厉辰面色微诧,继而笑道,“既然知道,你还要送上门来,这不像你啊!”

噙满笑意的眸子在她身上上下打量,似是要将她重新审视一番。

“他故意做出这么多奇怪的动作,当然是想引我过来,只是我想不通,他和吕情的关系。”花襄蕊说这话时,眸里带着疑惑。

“你应该是想不明白,为什么一直想方设法帮着你的吕情,竟然和我的人成了兄妹吧?”刑厉辰起身,绕到她身后,呼吸落在她的颈后,嗅着她发丝间的香味。

多么熟悉而又撩人心弦的气味?

“你可以回答我吧?”花襄蕊微微侧头,瞥着身后的人。

“你想我回答你吗?可你确定你听后能够承受得住?”刑厉辰抬手,撩起她的发丝,放在鼻尖,发丝间的香味浓郁地萦绕在鼻尖。

花襄蕊不动,任由着他这个动作,努力保持着声线的平静:“你想说吕情一直都是你的人?”

“怕了吧?一直在你身边的人,表面上帮着你,背地里却在害你。”刑厉辰低缓的笑声自耳后响起,带着浓浓的嘲意。

他的话充斥满了魅惑的味道,闭上眼睛,回忆如潮水般汹涌而来。之前不曾在意的细节,在此刻全被放大,错漏全都检验了出来。

她几乎都快要相信了,但最终她的心情还是平静了下来。

“如果真的是这样,吕情应该会抢在陈剑之前出手,不会一再地劝我不要来见你。”就这件事情相论,吕情就不可能会是他的人。

如果真是他的人,应该会像陈剑那样阿谀奉迎,而不是像吕情那样,在她耳旁不断地说着刺耳的话语,警醒她什么事情该做,什么事情不该做。

“哈哈”她的话音一落,刑厉辰的笑声突然扬起,扩散开来。

笑声随着他的脚步,由身后转向前方。他走到桌前,停下,手指敲在桌面上,她看到了一支录音笔。

非常普通,但却眼熟的录音笔。

他修长的手指拨弄了一下,声音随即倒出:“他对你这么念念不忘,至少是要你的身体吧!也就是说你要去找他,就要做好陪睡的心理准备。你能做得到吗?背弃一个那么爱你的丈夫,倒在别的男人怀里”

到这里戛然而止,再没有下面的内容,也不需要再有了!

是吕情的声音!那天陈剑出现在那里,就是为了录音。是她们太不小心了,竟然会被他听到了,还录下来拿来给刑厉辰听。

“吕情那个叛徒,肯定对你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!但是这句,我觉得她说得对了!”刑厉辰走近,欣赏着她青白交错的脸,略略勾唇:“你来找我之前至少要做好一样准备,你现在站在我面前,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已经做好准备了?”

话落,抬起花襄蕊的下巴,迫使她对上他的目光。

花襄蕊咬下嘴唇,定定地看着他,冰冷的面上不带一丝表情,但是眸里那一闪而过的慌乱,却被他轻易捕捉。

她在努力克制着情绪,想让心里也和表面上一样平静。

“不说话,我可以当你默认了,但我会不会要你,还要看你会不会玩儿!别真他妈以为我很稀罕了!”他脸上的笑容撤下的同时,手也撤走,冷漠地转身,回到椅子上。

动了动手指,这时暗处走出一个人,近了,花襄蕊才看清,原来是周媚媚。

她刚才就一直站在那个光线暗淡的角落?就像是一个木偶一般,如果不是她这会儿动了,她估计都发现不了。

惊讶之余,花襄蕊看见,周媚媚手里各拿了一个杯子,一杯盛着深红色的液体,一杯是透明的颜色。

两个杯子放到刑厉辰面前之后,她便默默地转了身,只是不是回了原地,而是向她这个方向而来。到了她面前,错身而过,不可忽略的是她眼里冷厉到要嗜人的光。

周媚媚的脚步声渐渐远去,随之而来的是刑厉辰冷淡的声音:“这里的两个杯子,一杯装着水,一杯装着酒,是非常烈的那种。你应该听过它的名字——蓝色深情。”

蓝色深情?记忆倒带,关于那晚的记忆复苏过来。

那天晚上,她去了酒吧之后,叫了一瓶酒,好像就是以那间酒吧命名的酒,叫做“蓝色深情”。因为她当时并没有喝过,所以他只是说她听过。

“蓝色深情?听起来好像是一个很深情的名字,你觉得呢?”刑厉辰挑眉睨着她,带着似有若无的笑。

“那要对人而言了,有些人连‘情’都不知道是什么,何况是‘深情’了!”花襄蕊笑得极淡。

听着这带着讽刺的话语,刑厉辰嘴角的笑容在面上徐徐展开:“什么都不懂,就好像这杯水?什么都有的,就是这酒。”

他一手抚摸着一个杯子,带着兴趣发问:“那么你呢?你更像是这里的哪一杯?”

这就是他们的再次相见,并没有怒火冲天,也没有伤害和威胁,就好像一条平静的河流一样缓缓流淌。

这是全没让人想象到的画面,但是正在进行着。可谁又能说平静的河流底面没有暗流涌动?

花襄蕊走过去,拉开椅子,面对他而坐。

“我应该是杯水吧,但我会不会被调配成一杯酒,要看握在谁的手里。”花襄蕊目光深深地落在他身上,“如果是一个懂得呵护我的人,我想我会一直保持本质,但如果是在一个无所谓的人手里,什么样的变化都有可能!”

她的话语出奇的柔软,像是没有一丝力气,只是随风而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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