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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她!不是她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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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如氏头皮发麻的将话说完,只觉得道道视线仿佛穿透车厢般盯注在她身上!

叶凝兰透过溥纱,看着摄政王府离去的马车,她们掐队却没有超过去,就于是承认她们的位置是在摄政王府之下,想她堂堂未来皇后,竟然被一个王爷给超过去,她心口就莫名的有一股火气。

不过没关系,她很快就能收拾掉他们!

摄政王府的马车,进入专属停车位,却发现最中央的位置站着一名小宫女,那小宫女一见他们到来,忙退开位置,让马车停进去。

阮君恒先从马车内出来,再是江宁。

阮君恒伸手,绅士的扶江宁下车。

江宁心里抵抗,可面上,却一副顺从的样子,这样子看到许多人眼里,那些人眼珠都快掉出来了,这个,还是他们认识的摄政王吗?!

竟然如此温和!

此时的阮君恒一身华服,将他衬得贵气逼人,加上他本身的气质与容貌,更加显得风华绝代,一向阴晴不定的面前,此时正面色温和,做出来的举动,更是宾宾有礼,翻翻佳公子!

看到此情此境之人,都产生一种错觉,那就是摄政王被什么东西附身了!

众人放肆的眸光,肆无忌惮的打量着阮君恒,一时因为他的行为,忘了阮君恒的本性。

阮君恒眸光温和的扫了所有人一眼,那眸光,看似平常,却带着咄咄逼人的锐利,令人不敢对视,众人纷纷低下头,额头上不由得冒出一颗冷汗,在心里自语:是自己想太多了,摄政王怎么可能转性?!

下了马车,江宁就感觉到有一道迫切的眸光正在注视自己,江宁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嘲讽,故意不回头去看。

两人的手,相牵在衣袖之下,就这样并排前行,一个身高一米八八,一个身高一米六五,两人站在一起,身高绝配,气质更是绝配,阮君恒的气场强大,江宁可以说零气场,可就是令人无法忽视。

就是这样,偏偏还有人不上道,认为他们在一块,多么的不合适,只有自己,才是最适合的。

江宁走出停位处,刚好叶家马车过来,好巧不巧马车的车窗被掀开,江宁的视线就这么与叶凝兰对上。

对于江宁来说,她是第一次见叶凝兰,可是对于叶凝兰来说,她可不是第一次见江宁!

是她!

江宁的视线漫不经心的移开,清冷的不将一切放在眼里,随着阮君恒的步伐,一同到门口处的步撵,倒贴他的手,扶她踏入步撵。

步撵也有规格身份要求,像阮君恒这样的,自然是可以一人占一个高级步撵,可在江宁坐好后,阮君恒踏了上来。

抬撵的八个撵夫不由得低下头去,额头冒出丝丝冷汗,这一口气抬两人他们不是没抬过,只是抬的是摄政王……他们不免开始紧张害怕,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哪里让阮君恒坐得不舒服了!

两人坐定,全福站在步撵边上,道:“起。”

江宁转头,看向全福。

全福尴尬的移开视线,在宫中,他的声音一向是比较细,有什么好奇怪的。

阮君恒拿眼扫了全福一眼,伸手,理当然后的将手搭在江宁腰上,眸光直视前方,嘴角有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微微上扬。

撵夫们抬着阮君恒离开。

叶凝兰不顾礼仪的跳下身,追了过去,她须要再次确定!可跑到步撵处时,只看见他们坐着步撵成双的离开。

可能……会是吗?!叶凝兰察觉自己可笑至极,那个是江宁,不是她!不是她!她清楚的刻,那人进宫之前还是处子身,可江宁早已经嫁于阮君恒,怎么可能还是处子身?!

不……不是她!不……不……

叶凝兰双手紧握成拳,指甲毫不留情的插入肉里,眼睛变得微红,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!不是……她!

虽然坐在步撵离开,江宁还是清楚的感觉到身后的视线多了一道,下意识的回眸一望,视线不经意的对上不怎么出现在人群前的平安候卫莫。

只一眼,电石花火,卫莫的画面仿佛瞬间定格。

阮君恒强忍住回头的冲动,看向江宁,轻声:“怎么了?”

江宁摇摇头,“没事。”

那温驯的模样,就嗖一只小绵羊似的!

阮君恒不由得深深的看了江宁一眼,忍下让全福调查的冲动。

两人到达大殿时,已经有许多人在殿内,一见阮君恒的到来,众人纷纷起身,恭敬行礼,行礼时,还时不时拿眼偷偷看着内殿通道,深怕此时太子阮玉辰刚好出来!

而这些提早来的,又如此举动的,明显都是一些墙头草,可对于朝廷来说,是不是墙头草都没关系,只要他们能处理好他们的事情就行。

与此同时--

叶凝兰见江宁与摄政王已经离开,不顾母亲,转身就向宫中的某个角落飞身而去,也不顾此时爆露自己会轻功是对还是错,她只想快点去那里看清楚!

冷宫前的林子边,阮玉辰静静的站在树下,微风吹过,带动他的衣袍,高大的树,没将他的身形压下去,反而衬得他的身形玉树临风。

叶凝兰的目的,正是这里!

当她看见阮玉辰站在树下时,眼眶瞬间就红了,当看见只有阮玉辰时,她松了口气。

过了一会儿,小太监跑过来,对阮玉辰一翻耳语,阮玉辰脸上滑过失落,转身向大殿走去。

一身锦袍玉缎,华丽的阮玉辰出现在大殿时,顿时引来不少少女们的眼前一亮。

江宁与阮君恒坐在离主位最近的副位上。

江宁低头着,对于从她身上若有似无飘过的视线,视而不见。

阮君恒的手,下意识的握紧了江宁的手,似乎感应到什么似的,视线射向阮玉辰。

百官都要向阮玉辰行李,可阮君恒不用,反而是阮玉辰要向阮君恒行晚辈礼,若阮玉辰此时已经登基为皇,自另当别论。

百官们恭迎阮玉辰的声音,明显比恭迎阮君恒的声音小了许多,而且百官们说话时,都忍不住拿眼偷偷打量一眼阮君恒,深怕自己此时的行为惹了阮君恒似的。

阮玉辰却一副什么都没注意到的样子,走到主位的另一边的副座边上的坐位上落坐。

众人不由得一阵惊讶,这场宴会不是太子举办的吗?为什么太子不坐上主位,反而坐到副座位边上?!

众人心中,迟疑不定,不明白阮玉辰此举究竟是何意?虽然说身为太子地位比不上摄政王爷,可坐到副位上去,总也没什么吧?阮玉辰却偏偏选了副位边上的位置坐下!

这究竟是为何?

百官们很想装做不知道,眼前的情况却不容许他们置身事外,不由得纷纷低下头,压底声音互相商量,总之,必须先弄清楚,究竟发生了何事?不然他们怎么想对策?

百官们都在紧张不已,窃窃私语,议论纷纷。

与百官们的不安,阮君恒与江宁的平静突显了出来。

众人无法从阮君恒与阮玉辰的面色上看了一丝信息,不由得纷纷将视线看向江宁,希望能从她面上得到一些信息,可他们注定要失望了。

江宁的脸色,比阮君恒与阮玉辰更加平静淡漠,仿佛置身世外般。

大殿内的空气,如灌了铅般,变得压抑。

空气,莫名的开始升温,大殿内少许发福的官员,额头上早已经冒出细细密密的汗水来,可他们无顾及不了这些!大殿外的官员们不由得有些庆幸自己的官位不够高,不须要坐在殿,就算真发生什么事,也有那些官位高的人顶着。

原以为,阮君恒与阮玉辰的到来,才会引起骚动,就在这时,就见一个美如冠玉的男人,身穿华丽侯爵衣裳,走出大殿,那华丽的侯爵衣裳没有将他衬得霸气,反而将他衬得更加斯文如弱不禁风的书生般。

此人不是别人,正是鲜活在人群前露面的平安修卫莫。

只见卫莫面色惨白,呼吸时断时续,走路更是三步一摇晃,一副微风一吹,就能如纸片般飞起来的模样儿,弱不禁风,楚楚可怜。

卫莫的出现,并没有引来阮君恒的注意。

卫莫的视线,直接投射向江宁身上,引起江宁的注意,如此,也引起了阮君恒的注意,两人的视线,齐涮涮的射向卫莫。

其他官员再接收到阮君恒如此咄咄副人的威慑眼神时,都会头皮发麽的低下头去,可卫莫却恍若未觉,视线在空中与江宁的对上,那双含笑的眸中,似乎有话要说。

江宁却一副完全没看出卫莫眼中的意思般,收回视线。

卫莫面上没什么,后背却不由得直了直,眼低深处,似有尴尬闪过,一时卫莫只觉得自己站在这里,退也不是,进也不是。

阮君恒一向观察入微,察觉出卫莫深藏的尴尬神色,看向不将一切放进眼里的江宁时,眼中带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满意之色。

伸手,将江宁搂入怀中,嘴角溢出满意之色。

江宁拿眼扫了“发疯”的阮君恒一眼,恢复风轻云淡的样子,直觉告诉她,卫莫的眼神有其他含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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