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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67章 死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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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知道这个淖尔是怎么回事?他那个到底是什么样的眼神,为什么我觉得十分的怪异?

我看了看周恒问怎么了?怎么停下来了。

周恒他们看到了雅丹地貌,然后就想让我起来看一下,但是没想到我竟然睡着了,而且嘴里一直说着什么。

我听到周恒的话一下子就坐了起来,我不是因为雅丹地貌,而是因为周恒说他们听到我嘴里一直说着什么。

我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应该说的话?

我连忙看向周恒问他我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乱话,周恒摇了摇头,说他们根本就没有听到我说什么,还问我是不是最近精神太过紧张了。

我摇了摇头,说没什么事情,然后问他们刚才是不是说了雅丹地貌,我就朝着那车窗外面看了过去,果然看到那里一片片成长条的土台,之前我曾经看到过这雅丹地貌的照片,我觉得也就那么回事,也没有多震撼。

但是,今天当我亲眼看到这一切的时候,我真的觉得我自己的心里好像都被震撼到了,真的是太美了,这种美不是从照片上就能够感觉出来的,必须要亲眼看一看才行,那真的是让人觉得自己十分的渺小。

我看着那些土台,他们矗立在我的面前,好半天我都没有说出话来。

我坐车上走了下来,然后看到了那些土台的下面,我才发现这些土台到底有多高,它们给我的感觉是雄伟的,是神秘的,是美丽的。

我们一行人在这里休息了一段时间,把全天最热的中午给躲避了过去,然后才又上车按着淖尔所指的方向行驶过去。

淖尔说再往前我们就能看到那太阳墓了。

太阳墓我之前曾经在电脑上查到过的,它位于这孔雀河的古河道北岸,是在一九七九年被发现的,那里一共有数十座古墓,每一座都是中间用一根圆形木桩围成的死者墓穴。

而且在外面还用大概一尺多高的木桩给围成了七个圆圈,并且还组成了很多的射线,就像是太阳放射光芒一样。

据说这个太阳墓已经存在了三千八百多年,但是这里到底是什么民族的墓地,是什么人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办法解释清楚。

有的人说这太阳墓是一把钥匙,是如果打开古楼兰国家的秘密,我让淖尔带着我们向着那个太阳墓走过去。

等我们到达太阳墓的时候,这时候天都已经黑了下来,我们一个个都很累了,我们走了这一路都没有看到一点点的水源,甚至连绿色的植物都没有,满眼都是一片黄色。

我们在离太阳墓还有大概五百米左右的地方就停了下来,然后我让大家在这里安营扎寨,今天晚上太晚了,就先这里休息一晚,明天天亮之后我们再去看一下这个太阳墓。

这里毕竟还是一个墓地,我们还是小心一点好,如果是在我还在上学的时候的话,我可能还不会想这么多,但是在我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,我了解了那么多的事情,甚至是鬼怪之间的那些事情,我怎么可能无视这一点。

而且白天的时候,赵年跟我说的那些话也让我十分的在意,这个赵年为什么身上有死气?还有他带着我们来到这个太阳墓,他是不是有什么别的想法呢?

没有办法,我没有办法不这么想,我必须要为我们这里的所有人负责,但是看到那淖尔年轻的脸庞,我的心里就觉得有些不舒服。

我们把帐篷扎了下来,还是三个帐篷,我跟周恒还有简一个帐篷,而左剑和他带来的两个人,外加上阮子烨一个帐篷,而最后一个帐篷则住着另一个人还有姜言才和淖尔。

我们休息下来之后,简跟我们没有什么说的,很快就在睡袋里睡着了,我闭着眼睛,听到了简那均匀的呼吸时候,我轻轻的叫了一声啊,好像自己出了什么问题一样,接着我就听到了周恒一下子从睡袋里出来的声音。

周恒立刻就跑到了我的身边,问我怎么样了,黑暗中,我看着周恒担心我的眼睛,我对着他摇了摇头,然后看向了一边还在睡觉的简,我又叫了一声,这回声音比起之前又大了一些。

可是那简却还是没有醒,我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,我觉得有些奇怪,这方老带来的人,怎么可能睡得这么死?连这点警惕性都没有吗?

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,那么我们接下来的路真的是太难走了,但是如果这个简是装的,那么这个事情可就有些难办了。

她真的是装的话,那么就说明这个简对于我们是别有目地的,现在要怎么做呢?

周恒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想法,然后竟然直接就把我拉出了睡袋,“张雅,你怎么样?你是不是做恶梦了?”

我愣了一下,当时是真的没有反应过来,这周恒是要干什么,过了一会儿周恒一把把我给抱在了怀里,然后不断的安慰着我,“不要害怕,没事的。”

我才明白过来周恒这是什么意思,我就顺着周恒的话接着演了下去,之后周恒小声的说了一句别吵醒人家,然后就把我带出了帐篷,虽然我知道如果简醒着的话,一定会以为我们出去办什么好事。

但是现在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,我们出去是想要商量一下关于赵年告诉我的那个事情。

出来之后,我们两个人走得稍微远了一些,然后我把赵年给我托梦的事情跟周恒说了一下,然后周恒的眉头也是紧紧的皱了起来,“其实我之前也觉得这个淖尔有些问题,但是没有赵年感觉的那么灵敏罢了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,你也认为这个淖尔是有问题的?”我压低了自己的声音,我觉得这个时候自己好没有安全感,好像自已正在被什么东西监视着一样。

“嗯,之前我就觉得这个淖尔的身上带着一种奇怪的感觉,我开始觉得可能是淖尔跟他的爸爸的尸体在一起的时间有些长,才会这样,现在看来应该不是。”周恒摇了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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